若說身懷濟世之願，大抵脫不出虛偽二字，
便這麼地看待吧，世態炎涼早就看慣。
若說還剩什麼熱誠，不甚火烈，倒是不免任性了幾回，
到頭來也僅止自己一廂情願。
若要說聖司二字，我便自各兒探了幾回，可這不是無端愛聽的答案，
說愛或許又矯情了些…
自以為是的壞人，結論是這樣…
[attach]121987355[/attach]
文章開頭，試著模擬了小鶴老師的筆法，做個聖司的自我總結，當然結論不免聳動，但這或許的確是聖
司自我的認知。墨傾池一度是霹靂力捧的當紅明星，甚至有與傲笑紅塵、一頁書並肩的意涵，關於迷人
的偶像人設，我想說的在遠滄溟那篇都說完了，如此當紅角色筆風一轉，把霹靂長年來的詬病又毫無遺
漏的表現出來。
這次意外地，編劇大方地坦承改線的情況，甚至是所有編劇群的共識。看到編劇座談、粉專問答與月刊
不時透漏的零碎字句，拼出了這個結論，喜憂參半，喜是編劇在面對觀眾終於少了些隱瞞，怒則是，原
來犧牲角色邏輯是如此理所當然，崩壞角色好感居然是悠悠眾口下的共識。
嶠小鶴：
常醉雪寒雕松冷，亦癡風清入古弦；
縱嘆重雲蔽霄處，朝雨暮晴總是天。
墨池之母
墨傾池的事件頓時讓我對霹靂的編劇群厭惡上百倍，另一方也對嶠小鶴這名編劇的好感度略漸回溫。私
認不難想像，墨傾池在小鶴心中原先是多麼重要，畢竟在燎原與万堺的主筆劇情中，她筆下角色盡皆圍
繞著墨傾池為主軸。像個大家長，像顆光明的太陽，像這世道傾頹正義蒙冤時刻的希望。
在下得坦承，起初確實是排斥小鶴拗口的字句或對白，然而隨著時間沖淡了排斥，我恍如看到黑礦中的
璞玉，再豎耳，恍若聽到了來自她筆下角色，具有自我意識的聲音。這是個為角色投入心血、傾住關愛
與試圖了解的編劇，劇情口白當有很大的磨練空間，但光憑這股初衷也足以抓住我的喜好了。
「反刺一頁書合作應無騫帶出單鋒劍」乃立下的大鋼，充滿不可抗拒的剛硬與無奈，然而「人格與心路
歷程」卻是編劇自身要苦惱該如何圓融的地方。編劇大可雙手一攤，只為劇情張力而放棄圓融，但這著
實少了些說書人的格調了。舉凡棋邪，或墨傾池，在顛簸的戲路中，他們是否真的實質上的「成長與蛻
變」了？
步虛詞：
聖司似乎對於世事，格外冰冷，
卻對文詣經緯眾人照料有加，大抵還是有濟世之懷的吧！
我覺得若向滄溟問問，他定將更了解聖司，
只可惜…咳！
[attach]121987441[/attach]
墨世早已如常，儒志不再能伸
墨傾池的成長、所學與所得盡來自於儒家，為此他有過理念，也過目標與願景，然江湖的浮沉百世讓他
意會到，自己能力終究有限。天下太平的理念，大抵上是不可能實現了。
在霹靂的江湖，梟雄的落寞又伴隨另一個魔王的崛起，亂世的平定又帶動另一波戰事的興起，這不過長
壽劇的套路，在下大致上也視每個劇集為平行時空，以此作為這種輪迴的解脫，然而墨傾池倒是把這血
淋淋的現實攤在眼前，這或許是導致他戲路格格不入的緣由。
是的，在下這麼看他，他早不屬於活在霹靂劇情中的角色，在他被眾編劇為了營造劇情衝突犧牲的剎那，
玉徽清：
聖司長於揮筆江山，畫中成詩，雲擁日月
想來心中總是有志，卻似乎不得伸，
那筆下隱有幾分清幽與深邃，望不穿喜怒哀樂，
或許是聖司功深，情緒亦不易外顯吧。
找滄溟的話在那方向，憑他的口舌，或真能探出聖司的心聲也說不定！
子非吾，安知吾之樂
顏回簞食瓢飲，居陋巷，不堪其憂亦不改其樂，儒家總闡聖人思想，人人有功練，然而墨傾池在透析儒
理，享譽聖名，學業有成之後，卻驀然發現自身的平凡。我想他是這麼困惑著：「樂我懂，樂之何來我
懂，樂之重要我也懂，可是我就是無法為此而樂，又能怎麼樣？」 ( 此部分之形容靈感，感謝思無邪前
輩提供 )
劍道之追求曾是志之所向，到頭來不過為了應山壁上的一道劍痕；天下之樂曾是志之所向，到頭來不過
看清世浪翻攪、人生百態。這生性淡泊，來自於自身太過透析了儒理，卻無法為此奉行。
「從前說的幾番道理，也如同笑話」。當儒之所學已走到顛峰，當揮筆成墨也都是番道理，行至此境卻
遠滄溟：
他為我付出已是太多，哪來談什麼怨懟。
大哥就是如此，外冷而內熱，
聞言我欲入世不也熱衷其中嗎？可嘆不能正視自己的內心，
我總以大哥叫喚，卻又是私心希望，自己能是擔起重責的兄長，
若聖司只是愚弟…
是否他能這麼聽我一回，好好照料自己。
兼善天下的宏願，交付予可畏的後生
「聽他高談闊論的日子，讓我想起了最初對儒心的嚮往」，自己大抵是無望了，就交予這個晚輩去發揚
儒門的宏願，墨傾池這麼想著，便退居文詣經緯，一度重溫起教育英才的初衷。老實說早在初得聖司之
名回返德風古道時，他也曾遇過這樣一位有為青年，那是邃無端，一個遭受惡名備受歧視，卻為了學劍
學儒而欣喜的單純小孩。
這些心懷抱負，有所熱腸的儒門青年，有著涉世未深的單純與直率，是聖司自我早已喪失的珍貴，隱而
不出想必也是為了守候這得來不易的純善，然而自己卻也因為遠滄溟的衝勁瞎起鬨，真這麼的入了世，
再度踏入泥沼；因為江湖無情的風浪捲入單鋒罪者疑案，真這麼的拚了命，終喪命其中。
墨傾池對於本門是真有心，儒門是他的最低道德底線，不論作何取捨，必定不會傷害到，連聖司兩字有
意無意地守候，或多或少也是想維繫本門的清譽，儘管口頭上的不在乎，那大致上也只是對自我的勸服
解脫罷了：行事多少仍留有分寸、留有顧忌，查緝單鋒罪者的過程，也不願與本門動武…這堅持或許來
自於藕斷絲連，對於出身的留情與感念。
應無騫志在尊儒，其實也不危害到聖司的底線，墨傾池則志在傳儒，傳武於無端、万堺講述所學、或到
退守經緯，所行所作大多都圍繞著儒門，在這圈子當中墨傾池摸索著可寄望的人才，而把些許的期待與
能力寄託給他，就是種簡單的回報。這種守候本門的心意與應無騫有根本上的差異，諷刺的是也踏在一
樣的泥沼中。
無論面對邃無端，抑或是遠滄溟，墨傾池自我解讀為對本門的回饋，然而仔細探究，不難推斷出他也有
應無騫：
他終究與我不同，
看他身邊那隻野獸便知道他，終究是易於心軟。
當心中有所顧忌，便易成舉手投足的軟肋，
落於危境與下風，
見他仇眼望我，只覺可笑！
若非江湖無情，天意弄人，阮兩人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呢！
[attach]121987449[/attach]
愛小動物的人，不會是壞人
墨傾池真這麼黑？為了小兒戲的理由自我放棄？他很有趣，在戲路走鐘之後的幾段自我對話，很深沉又
很耐人尋味，可以解讀成編劇的自我開脫，這我不反對，但這麼有趣的自我批判、反省與細膩的字句倒
是前所未見。後有苗兒於暘神的重要性，前則有聖司身邊這麼的可愛雪貂。
我倒是沒忘刀龍傳說令人崩潰的咪吱，也沒忘記印象中逗趣活潑的也呆，但不會說話的寵物還真的沒什
麼有印象的。雪貂就這麼一句台詞也沒有，卻重要的拼湊出聖司內心所想，這或許是種廣義上的自我對
話，我也沒打算跳入心理學博大深淵之中，但大致想說，聖司或多或少給予了自己沉重的自我譴責與壓
力。
和主人相處之日也不過短短幾日，雪兒卻體現了滄溟的謙沖，勾起墨一度捨棄與遺忘的關愛。過去曾因
儒學的體悟而灰心喪志，兩位年輕人這麼拉起低迷中的他，如今再度墜入了黑暗，卻又這降下似曾相似
的光芒。這或許正是因緣的強大性，儒若聖司想必也不得不服了。茫茫人海中，幸若聖司再度尋得了一
個心的寄託，不是晚輩，而是隻白中隱墨的灰柔雪貂。牠，就真的這麼像滄溟，照看大哥，扶正其路，
不離不棄。
「或許，感情之事更是難捨」，雪兒確實已對聖司有所好感了，畢竟相較於一頁書把風獸悶在雲渡山這
意軒邈：
我曾拜服於聖司的博學與謙遜，所講所述都有一翻新的氣象，
万堺曾與他共事，而今也曾惺惺相惜，
雖路途中有所摩擦甚至漸行漸遠，
但也不過如我，堅持所愛事物罷了！
我也曾為大哥而解封幽都，為了劍而斷去良誼，如今看來，
我不也是何等自私嗎，又有何立場質問聖司呢…
[attach]121987450[/attach]
溫了一副熱腸，卻熄了一身光芒
「此次入世，你已不在，為了他，我也必將不顧其它。」在追求單鋒劍的過程中，墨傾池便這麼一步錯，
步步錯的走入萬劫不復的劇情，遠滄溟的死成為墨傾池一生最巨大遺憾，兩種意涵導致了聖司信念的崩
潰：一是出於疼惜晚輩的心，卻百般阻饒父子相認，最終由自己成為心中良田的劊子手，而命運玩笑似
的在邃無端身上重演一次，墨清池再度做出選擇，結局又是相同。
二是不害本門的道德底線崩潰，之後墨傾池將這底線具象化，背刺梵天、放過曙光之塔的梵天靈識都得
以自我開脫，實際上墨傾池自言他的行為「忠於正」，那不過是滄溟死後深怕喪失自我，而自行畫界的
一條底線罷了，從前只是心知肚明，如今卻要掛在嘴邊提醒自己了嗎？
墨傾池真實的不得了，犯了錯盡為自己找藉口，這很平常，正如同自我認知的無法達到聖人之境那樣，
有私慾，有逃避，一直到雪貂的再次出現，象徵著自我譴責的一個爆發與開端。
隨著劇情進入古原爭霸，墨傾池帶出單鋒劍賦劍流殤的劇情路線，作為左派與右派間穿針引線的人物，
付清商：
為了曉以大義，我將己身奉獻於封魔岩，
傾池是否暗通幽界，我就信他不會，
就算有，也不會違背濟世之初衷，
我和文解字最是明白，他就是如此約束著自己，才不需要我倆擔心。
風雪之中，我自認不再寒冬，其實只是沉眠於夢
曾經他為自我劃線，就如同儒教禮數般的不踰矩，便不感愧疚，是啊，未曾殘害本門，但如聖司般愛護
後生的人，又再度憶起了晚輩眼中純然善良的目光。到頭來自我開脫的行為，終究得面對它：確實做得
太過了。
熱衷、冷淡、回到欣慰；入世、逃避又到悔悟，井然有序的心路歷程，實則浪起浪落，陳述卻若湖水平
靜無波。墨傾池本性的冷淡，反而能在處事上更為謹慎，也許就是他太小心翼翼了，所以一旦為惡就果
決的自我否定，大概就是那種往前三步便佇足停歇，再繼續往前走的怪人，生活起來壓力也是甚大，直
到遇到任平生，一個為了圓謊陷入千百謊言正回饋的人。
遇上行者，一個轉捩點，將墨傾池撥亂反正。這兩人巧合似的具備太多對比：任平生待人熱情、言語風
趣，同時也口才流利，卻常顯謊言，相較起來墨傾池處事淡然又冷，寡言多將文字留於自我對話，卻正
是看到行者一步錯步步錯的道路，所以開始坦然，對魚美人如是，對解鋒鏑也如是。最後流炎靈帖歸處
落於墨傾池，也許正是上天無形中的叮嚀：坦承的，去面對過錯。
找到那個，能原諒你的人吧！菜編極富深意的一段劇情，飽和了兩個回歸正道的人物心境。這命，代替
玉離經：
其實，我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也許我從沒了解過他，我們之言談，僅止於門內事物，
稱不上相呼砥礪的同儕，也不算生死與共的至交，
就只是，一個認識的人。
是說我這麼可愛，人見人愛、能力超群，
又怎麼可能認識孤僻寡言、如他這樣的人，又是愛捉弄、又是莫名認真的人。
竟然，還要為這種人而心痛…
[attach]121987454[/attach]
遍查單鋒案，要留清白在人間
「為赴與那兩人的約定，我必將不顧其他」，一路行走至此，握在手頭的流炎靈帖映著兩團炙熱火字，
熱焰盡頭，一向君子之交玉離經，一向後生可畏邃無端。
查緝單鋒疑案的過程中，最早是結下與誇幻之父的合作之機，各自走在人覺埋下的荊棘之路當中，在烽
火幻境的烈焰中，逃脫掙扎的兩人，意外地重獲新生。邃無端在聖司的奔波下終得平安與洗冤，一頁書
承接寄曇說的天命與責任舉步人巔，而誇幻與聖司，各自尋得了生命中值得欣慰與守候的東西。
曲折迂迴的聖劍疑案，讓墨傾池對於無端無法放心，玉離經獻策，而墨傾池則似督導與陪伴，冷靜沉著
的性格在照料無端安危與席斷紅兩難上，扮演不可或缺的定心丸。沒有權威與壓迫，自在相處又仔細摸
索，幾度與單鋒罪者的交鋒中力保無端不失，墨傾池小心翼翼的查案過程，雖總被人覺與越驕子的兩手
政策牽著鼻字走，卻終究展露他心細的一面。
從碰面非常君的那刻，墨傾池舉止方向盡被之掌握，不論是餘留半數的殘毒，或是將轉移空間的矛頭轉
至地冥，甚至越驕子用單鋒罪者與疏道譴製造矛盾，他和玉離經終究是被蒙在鼓裡的兩人，然而絕佳的
默契，終究二度揭露儒門的內奸，甚至打亂人覺養劍的計畫，喚醒邃無端。
玉離經對墨傾池來說，是實質上的平輩與君子之交，他們很像，一動一靜的互補成輔著。在地牢中、在
邃無端：
有時候，總覺得世界很灰濛，江湖很黯淡，
初時的憧憬與抱負，似乎不見曙光，
或許我，逐漸能明白聖司之想，
但往往思及至此，我便握緊了聖司之劍，
這手頭的熱度，映著劍上的風寒，提醒著我亟欲守候的事物尚在，以及，
聖司…
野塚並無花盛開，卻是迎面芬芳來
與玉離經的默契，一者統籌一者執行，逐步剖析出單鋒疑雲；於邃無端的百般周旋，終於在仙魔劇末逐
漸洗刷了邃家背後的冤屈。這裡，不得不提一下仙魔鏖鋒關鍵的轉捩點：藉由邃無端的牽線，了斷與梵
天的糾結。承先於第二章的一句「粉身碎骨皆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了卻於斬魔錄第一章「吾虧欠
過一人，當需彌補」。
單鋒疑雲的劇情，檯面上是表達為邃無端奔走的真心、與玉離經默契的體現，另一個面向，則是聖司為
万堺所做的懺悔與贖罪之路。換個說法，他在追求著一道白光，為了是洗刷晚輩身上的污漬，無形中卻
漂白了自己。
從九輪，背負聖司之名風光登場；從万堺，為了單鋒走向歧途；從古原，在勾心鬥角中幾度自省；如今
走到了仙魔鏖鋒，正式的，一筆完成這幅江山。江山有志，志不能伸，身入墨池，池中見珠。千錘百鍊
鍛成了人之最的嶄新佛軀，千瘡百孔瀝出了聖司的墨中樸實，兩人在戲路上不斷的呼應，在鏖鋒的爭鬥
亂世中趨向了難能可貴的平靜與光芒，當傾盆的雨落，是墨傾池一償心中牽掛，也終於解脫的象徵。
幾度與無端之對談，有提醒、有鼓勵，從不同面向切入與應答，可見邃無端終究是墨傾池至今，於江湖
「墨」字為何？墨子兼愛，溫風遍野
本文設計的藏頭，意味著墨傾池經歷江湖風波的每次轉變，點滴累積成這個角色的一個厚度。也許編劇無心，然
而「墨」字在墨傾池身上卻得衍伸出千百種詮釋與意涵，這大筆一揮，有江山，有河畔，有長歌在十三經字句中
的高山流水。
至此，是對這瘋狂改線的聖司一個總結。他曾是我百般思慕的偶像，也曾是令我失望透頂的敗筆，如今成為一個
勾動我共鳴的回憶。回頭，相較於光芒耀眼的聖司，或許我更寧願他是個這樣的人。
「望你能尋回當初，濟懷天下的初衷。」故事的最後還來不及看到墨傾池突破心魔，找到了他人生中的樂，他還
是像個大家長般呵護著晚輩，對同僚摯友離經冷靜又現實的交代命案所查所獲，對心中虧欠了表幾句遺憾，很平
淡與沉重的退離江湖，又為了這寄託希望的無端，吐出值得兩字。
在聖司的自我定義中，烙下了壞人兩字，對自我否定與絕情，也是對江湖的冷澈與絕情，就這麼樣的一個「平淡」
的角色身上，有迷惘、有歧途、有高峰、有辛勞，有真實貼近人心的無力徬徨，卻又有不時激勵人心的傳承與期
望。我以為自己會討厭他到最後一刻，卻在滄溟的墓前，心裡暗忖，同樣吐出了值得兩字。
墨子反儒之繁雜，恍若在万堺時期，意軒邈所看見的儒門聖司，不為繁重的禮節所困，把精神投向期待後輩有成，
總說杏壇春暖，卻不曾意會到外冷內熱能若聖司這般抽象，自私與絕情是有的，批判與行惡亦是有的，如此罷了，
還能再多說些什麼？你，又認為值得嗎…
〈好讀版〉
墨池之母：介紹編劇
墨世早已如常，儒志不再能伸：墨傾池的抱負
子非吾，安知吾之樂：冷淡的性格
兼善天下的宏願，交付予可畏的後生：提攜後輩
愛小動物的人，不會是壞人：照顧雪貂
溫了一副熱腸，卻熄了一身光芒：做了壞事
風雪之中，我自認不再寒冬，其實只是沉眠於夢：幡然醒悟
遍查單鋒案，要留清白在人間：單鋒劍案
野塚並無花盛開，卻是迎面芬芳來：退場
〈後記與雜談〉
又到了每個月的第六天，寒流來襲，各位要好好注意身體，祝福你們有個平安、愉快的春節假期^^。這篇延宕許
久的承諾也該兌現了，因為我的生活算是比較忙的，寫文的時間很瑣碎，所以所有的文章到出稿前都是進行式。
早在11月中就陸續地翻舊片子，複習聖司的劇情，12月初開始提筆，想著趕在1月6日前完成，結果那時候示流島
邪魂策王的吞設定，讓我一氣之下擱筆不寫，好後悔沒遵守固定出刊日。
為什麼為聖司花這麼多心力？每個劇集不乏出現一個關鍵人物，成為在下追劇的動力(否則就這麼的混過去了)，
如果說九輪異譜是棋邪，那我得說九輪燎原就是聖司。也許是因太愛他了吧！寫這篇文的時候也是求好心切，用
字盡可能的精簡，前後刪了快一千餘贅字。此外關於這篇文章的完成，編劇漫談幫了我很多忙，透過編劇漫談，
才能更進一步的獲得編劇的想法，描寫的歷程，甚至他們自己滿意或失望的地方，奇妙的是大多跟觀眾不謀而合。
只能說編劇也有自身的難處，天時(上司)地利(片場)願不願意配合都是關鍵。就如同棋邪一樣，聖司最後的高畫
質文戲真的加了超多分。
聖司這個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的內心世界太豐富了，豐富到自我對話都是剖析人格的關鍵，對比於棋邪的
悶騷，聖司雖然訊量龐大，更為立體，卻也抽象了些。他的心境常人難以體會，畢竟他是個高標準又有點自閉、
自怨傾向的人物。而正是因為他的人格太特殊了，為了烘托出他自身與外自世界的感知，所以從第一視角解讀內
在，從第二旁人視角作為引子，又再從第三視角設計藏頭。墨傾池怎麼看聖司？同門好友怎麼看聖司？創作者又
怎麼看聖司？這篇文章就是想囊括這些意識，塑造出最立體的這個人。
文章的前段留下對於小鶴老師的讚賞，但又對比前幾個星期，儒門滅龍首再吞設定，從12月初到1月末，短短的
兩個月，可真深深感覺到所謂「世事如棋乾坤莫測」。
提到滄溟那篇文，寫到遠滄溟的時候心情總是振奮的，看文詣經緯眾人的對話總能會心一笑，但對於聖司卻是抱
怨與失望居多，一年過去了，這巨大的轉捩遠遠超乎我的預期，如同我在文中說到般，竟然感到值得。
看劇過程，想保持純粹的愉悅真的很難，心情就真這麼的隨著劇情擺盪，如果沒有這些文章記錄下觀劇當下的情
| 歡迎光臨 伊莉討論區 (http://www22.eyny.com/) | Powered by Discuz! |